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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这一枪是警告。”男人勾了勾嘴角,他向他的同伙示意道,“上车。”
另一个男人的手枪重新对准柯南的头,冷笑一声上了车。男人从车里取出一副手铐将小五郎的双手反拷在身后,看着他坐上了车后,坐到了驾驶座上,将车驶离了小巷。
好热……身体好热……
上了车后,他被另一个男人强行灌下了可疑的液体,那液体顺着喉管流入胃里,一路灼烧下去。很快,他就失去了知觉。
记忆戛然而止,他下次醒来面对的就是那次强暴。
男人把带着尖刺的跳蛋推入他的身体,然后不断地用言语羞辱着他。
“她才不会去责怪我。而她的职责……就是送你到监狱去!”
毛利小五郎靠着墙恢复了一些体力后抬起头,眼里凌厉的目光完全不像是个刚被侵犯过的受害者。
“监狱?”男人像是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他对着小五郎大声笑着,“名侦探,我们这些人,只有生和死。但是你啊,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男人走近小五郎身前,阴影完全笼罩住他。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很高兴地看见小五郎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就算再怎么作出一副坚强的样子,经历过痛苦的强暴之后,被害人对于施暴者本能的恐惧总是会在方方面面表现出来。男人深知这一点。所以他笑了。显然,眼前的名侦探,已经有了急性应激障碍的苗头,而他的任务,就是把这苗头发展成创伤后应激障碍这根扭曲的藤蔓,深深地扎根在这位名侦探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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