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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的烂漫,我凝望许久终不由道: “……幼稚。”
轻笑出声,也不知是嘲笑、苦笑、还是无奈认命的笑。
越不动浑身越懒,我不愿起来亦不愿下去,贯享誉也不催不赶,结果竟以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我立刻意识到这奇异的睡姿,自己趴在他腿间,下体竟还连在一起。一离开贯享誉立刻就醒了,我爬起来让到一边,他重重倒吸一口气,脸色难看,我心中稍慌: “你、你怎样?”
他的眉头死死皱在一起,低吟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道: “又麻,又酸,又痛。”
“要不要帮你揉揉?”
“好。”
我帮他翻身过去,他嘶一声,紧紧咬住牙关,我揉捏着他的腰说: “现在知道疼了吧,还享不享受?”
他嘿嘿一笑: “享受。”
过了半晌,他侧过头来: “我想封你为王后,你看如何。”
“什么王后,又不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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