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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虽是皇子,可现在过了门,就是我们傅家的媳妇,夫为妻纲,伺候丈夫是妻子的职责,傅家的意思就应当是他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
“娘,您这话说的……”
“夫人说的没错。”
我闻声一凛,回过头,贯享誉一袭蓝纹白衫,面带桃花抬腿进门,躬身做了个揖:“享誉思量着很久没与夫人请安了,便随君莫前来,不慎听了墙角,求夫人莫怪。”
“没事没事,正好你也来了,帮我劝劝君莫。”她又朝桌边茶椅一指:“昨夜辛苦你了,来,快点坐下。”
贯享誉也不推拒,在椅上大大方方坐下,抬眼看来,我目光闪避,腹中有千般困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
他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刚我听君莫问起屋中熏香,不瞒夫人,其实是我自己点的。”
我瞪大双眼。
“君莫碍于传统伦理,一直不肯找我修阳,享誉心下急切,才自作主张想出这荒唐的点子。享誉自知行事鲁莽欠妥,愿受夫人责罚。”
娘亲捂嘴笑道:“怎么能怪你呢?君莫他固执蛮横不听劝教,倒是你识得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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