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拆穿你。”
“成何体统!”
我手慌脚乱地蒙住眼,他竟已褪去上衫。
“都和我成亲圆房了,你才说无法接受男子?难道和我做这些事时你都没当我是男子?”
我捂着眼想夺门而出,可又怕一开门,外面的人都看见贯享誉这幅赤条的模样,敞开的衣衫穿了跟没穿一样。
余光见他起身,绕过桌子走过来,我心中急念:不能坐以待毙!
慌忙站起,绕到他的对立方。幸好饭桌够大,足以让两人画圈。
他往反方向绕来,我亦往反方向行去,最终他无奈地双手往桌上一撑:
“别玩了。”
“我才想这么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