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谈及此事,祁衍的语气间明显有那么几分得意。
“这两人,王直忠深受先帝喜爱,喉舌广布,脾性冲动,前些日子与其继子争执不下;另一个如今在任总兵,曾多次绕路去城中各个宅邸……”
他洋洋洒洒谈了一大堆,说得自己口干舌燥,这期间嬴政没对此发表任何见解,直到祁衍端起茶灌上一口,才冷眼看向他。
“说完了?”
嬴政似是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
祁衍的心猛然间跳了一下。
“朕暂且不谈你如此长篇大论,语句却零零碎碎毫无逻辑可言。单单你说出口的,你所探听到的消息内容便已前后矛盾,漏洞百出,足以见得——你甚至都没对这些消息有过些许,关于其真实性的质疑。”
“若是有心人故意放出假消息或是演给你看呢?你可有想过?”
“即便如此,朕看你竟还颇有几分自得。怎么?以为自己来这几天探听到这些消息很了不起了?”
嬴政冷哼一声,毫不遮掩言语中的讽刺之意。
“倘若从古至今的皇帝皆身处这般田地,到你这时大多人都已想好对策,而真正能实施,并取得良好成效者也不在少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