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程月最后要离开前，轻轻拉住她的衣袖，有些不确定她是什么态度。

        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程月侧头看着手臂旁低垂的脑袋，发丝蓬松细软，看上去毛茸茸的，令人手痒。

        她顺从自己的心意，五指cHa入萧云的发间，给他顺了顺毛，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非常典型的上位者的语气，“晚上T1aN的好的话就答应你”

        然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也不去关心身后那人有没有在摇尾巴

        说开之后，两人之间也没什么好再遮掩的，对彼此都有就够了

        下午的时候，程月坐在座位上心安理得的接过杨纯的贡品——N茶

        杨纯细细观察，企图分辨小姐妹的心情，却只看到了对N茶的喜Ai，“你，你没事吧？我看萧云中午可吓人了…”

        现在回想，她都觉得J皮疙瘩起一身，搓了搓手臂

        程月莫名，吓人？谁啊？萧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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