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聪：“大家都觉得自己是′金融民工′，觉得打工就是做奴，你倒挺乐观，觉得那是学校。”

        程锦：“想做大，只有乐观才g得下去。”

        陈聪静了一下：“看来你的目标很难啊。”

        程锦笑了笑。

        陈聪感到有点可惜。她喜欢了不起的男人，但她又不想找这样的男人，怕这样的男人让她在劫难逃。

        在她看来，强强不会联合，强强只能竞争。

        如电光一闪，她想起什么，突然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

        “这是你吗？”

        程锦一时安静地看着她。

        他慢慢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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