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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张骐的嘴里被塞了一条臭袜子,整个人被双腿大张的捆绑在椅子上。正在疯狂的挣扎着,却因为嘴里被死死的堵住,所以只能徒劳的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呜咽。
“张骐,男,19岁,C大学生,家住……”
眼前这个将他捆绑在这个小仓库里的男人,穿着廉价的卫衣,趿拉着一双蓝色塑料拖鞋,正拿着张骐的学生证一边漫不经心的读着,一边打量着被他牢牢绑缚住的少年。
“C市蟠龙区木樨路140号……哟,还是个大少爷。”
男人拿着学生证拍了怕少年的脸颊,满脸的戏谑。
“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你这样的大少爷,还特意亲自跑到我的这座小庙里……”徐问锋看着少年散开的衣襟下,两点随呼吸起伏着骚红肉粒,语气放轻道:“……夜袭我。”
说完他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张骐的脸颊,感受着手下细腻柔软的触感,眼神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中。
几天前,他断断续续的做了几个模糊不清的梦,梦境中总有一个看不清面庞,但是声音极其风骚妩媚的男人,在和他在不停的缠绵欢爱着。梦里他们有时会在床上或者沙发上,有时候又会直接抱着亲吻着倒在跑车前盖上,甚至野外的露天场合,都留下了他们交欢的痕迹。
梦里那人的骚尻极湿极软,可以吃得下他整根的巨屌,并且长着一对肥肿的骚奶子,叫的又软又骚。
他最近几乎每天都在这样淫乱的梦中醒来,鸡儿梆硬的射了满裤裆的浓精,爽得浑身发癫。但是因为是睡梦中达到的高潮,所以总觉的隔靴搔痒般的有些不得劲,并且在他清醒后感到更加的空虚失落。
鸡巴因为在睡梦中尝到了射精的甜头,所以也每天变得越发坚硬肿胀,特别想找个肉洞插进去猛肏。然而每次当他试着用手抚慰自己鸡巴的时候,那根烂屌却又跟个废物一样,无论怎么撸动都无法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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