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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唯一正在做梦。
梦境世界光怪陆离,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天上地下,不过喻唯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和自己的主人捉迷藏。
他的主人是慕离,时而天使时而恶魔的慕离。砒霜是他,蜜糖也是他,偶尔的恩赐就足以让人心悦诚服,哪怕是严苛的惩戒也令人甘之如饴。
喻唯一翻过一朵彩色的云,悄悄把自己藏了进去,但却刻意露出了两瓣光溜溜的屁股,好叫梦中的主人能够看见,大发慈悲地肏一肏自己。
他已经被晾得够久了。
慕离把他当公狗和种马养,后穴偶尔的光顾也只是为了逼迫前列腺从而榨精。他生就一根堪称驴屌的粗长阴茎,可那好像真就只是可以用来玩一玩的而已。
这都没什么,毕竟他心里装着的是其他的东西。更多的感情,更多的欢喜,如同被塞满糖果的橱柜——虽然这个比喻看上去很幼稚,但它是十足的形象,正如喻唯一暗戳戳隐藏起来的小心思,和他那一点点被驯服的野性。
他只想更靠近慕离一些而已。
彩色的云层里,喻唯一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故意把屁股墩儿更漏出去了些。
远处似乎有风声传来,那是扮演着捉人角色的慕离,他在云空中灵活地飞舞,身上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白白的肉体光是想想就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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