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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不穿就来勾引我?饼干你怎么这么骚啊?”
声音在耳边响起,沉郁、清淡,又带着实况主常见的微哑,它们契合地融汇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存在,持续不断地洗刷着喻唯一的防御。
他正想大着狗胆反驳一句主人也没穿衣服,视角就一下被拉高了,整个视界被抽离成两份:一份保持原样,能感受到身后慕离炽热的呼吸;一份如上帝视角,可清晰地看见淫荡的自己。
怎么会这么骚呢?
他的阴茎像巨龙一样喷涌出前列腺液构成的吐息,青色的血管也凸起分明,鼓囊囊的睾丸袋垂在下面——那里明明不久前才被榨干净。
这还不算后穴。那个只进过手指,还没被正式开苞过的菊穴,浅棕色的皱缩着,中心却已经濡湿了,有一点晶亮在某些角度格外清晰,仿佛在预演着待会儿的夹道欢迎。
“饼干,你是种马、公狗,不是只知道摇屁股求欢的母狗,不能这么骚的。”
慕离板着一张脸训斥道,这样的话反而让喻唯一更羞耻起来,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想被主人按着进入,想要后穴被主人开苞,粗长的阴茎像骑兵一样在他体内驰骋,肏开了肏坏了也没关系,最好直接肏得前列腺高潮,不被肏着阴茎就硬不起来,反正前面除了可以取悦主人外也没别用了。
“饼干,你后面流水了,这样是不对的。”慕离皱着眉又说道。
喻唯一忍不住了,他要哭了似的转过去,身上的绳索勾勒出道道勒痕,他却更加颤抖起来,“主人,饼干后面想要主人肏。求主人肏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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