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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傅屋礼一根手指探进已经被塞满的小穴,猛猛插了几下后,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拿给戚子渔看。
“你看是不是?随便插几下就哗哗流水。”
流水……男人的屁眼也能流水?
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别说性教育了,男女那挡子事我也只听说过,头次撞见活春宫还是两个男人。
正是少年时候,虽说心里觉着隔应,却依旧有了明显反应,单薄的校服裤中间鼓出一大块,我顿时有些无措。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快点快点,操死我~好爽……恩,呃呃呃,要射了,去了去了去了!”
“哈啊,骚逼。”傅屋礼把戚子渔翻过来,在他白花花的大屁股上狠狠甩了几巴掌,立马显出棱子来。
“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下去,戚子渔整个屁股一边被撞个不停,一边被拍的红肿不堪。
“别~别打了,恩~老公快~大屌插死我,小骚货要去了,恩~啊啊啊啊!”
视奸两人交接的地方,鸡巴硬的发疼,我脱下校服外套掩住身下,笨拙的抚摸起未曾触碰过的龟头。
之前我也仔细端详过它,可毕竟没怎么观察过其他人的小唧唧,直觉得和寻常人别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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