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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漾想着待着也没事g,让柳濯月把那个只绣了枝竹子的帕子给她,她再接着绣。
柳濯月从袖中拿了给她。
房里生了地龙,又打了暖炉,暖的让人生起安逸,翠浓在身边站着,江漾让她坐下一起暖手。
她在绣着帕子,翠浓在旁边打络子,她m0了m0自己头上的妇人髻,感叹自己刚及笄便嫁了人。顺势想到翠浓也十八了,是个大姑娘了,她试探道:“翠浓,你有心仪的男子吗。”
翠浓冷不丁被问了一下,吓得络子都掉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说:“小姐……”想了想,又该改口了,“少夫人问这个g嘛……”
江漾看她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眉毛一挑,直接道:“谁!”
“夫人身边的小厮,王怀。”
江漾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号人,母亲名下铺子多,好似就是这个人出去跑腿的。她叹叹气,对翠浓说:“那你们俩商量商量啥时候成亲吧。”而后她又说,“不过我不会直接给你钱,前段日子有个铺子空着,让王伯教教你如何算账,你把王伯的手艺学个五成再说。”
翠浓嘟嘟嘴:“王怀说了会照顾我的,不必让我学这些。”
她们少时便在一起,关系甚好,江漾从来不会苛待下人,连责骂都没有过,天天出去玩也会给翠浓带些小物件,她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让她这么生气。
屋内一瞬寂静,江漾的眼神冷如冰霜。
她直接把手上的东西丢在地上,怒斥道:“你从小跟我一起,就学会了这些?深宅大院没见到过多少人,便把自己的一生托付在一个男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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