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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梅玉温挥挥帕子,挺着肚子慢慢走出去,“不管你了。”
柳濯月低头叹笑。
不是不想告诉她,是怕真告诉她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能给吓出来。
谁能想到是兄弟二人争夺一nV呢。
梅玉温走后,他把那张有些生皱的纸夹在了书里,放在柜架最高的一列上。
江漾喜作画,他们的书房是在一处的,左边是画架书册,右方是他平日温书之处。偶尔二人累了,还会抱在一起,靠在榻上看些话本子。
她总说他声音温润如玉石落盘,与他调笑道,若考不上功名,可以去当个说书先生,她一定是扔银子扔得最多的那位。
柳濯月看向画架处,许久,视线又停留在软榻上。
皆空空。
他回到桌案前,打开本书卷翻看,一炷香过去,也没再动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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