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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二月十五,三场会试结束。
赵连雁在临近考场的茶馆二楼,倚靠在阑g上,正巧能看到考生陆陆续续地出来。
堂下在唱着一出《五台会兄》,铜锤花脸的武生一亮嗓,秦腔锦绣生动,一下子就赢了满堂喝彩。
他只觉得有些闹耳朵。
跟他站在一个地段的,多有来看学子考生热闹,突然哄成一片,有笑闹声传来。
“哟,刚刚又一个被抬出来的,今年考完累倒了五位,b昨年还要再多一个。”
他人也笑,但言辞也颇有尊敬之意,替考生解释道,“连考六天,还得住在一方之地,的确辛苦,少有人吃得消。”
“也不是所有书生身子都弱。”那人拿折扇往人群中一指,“你瞧那位,一看就是个不俗的。”
赵连雁听闻扭头,便看到了柳濯月。
在人流中,确实显眼,鹤立J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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