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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硌在脑袋下。
抽出一看——是一封信。
刀哥悄悄留给我的?
夜深了,看不清。
明早再说吧。
翌日一早,赵大就离去了。
赵大前脚刚走,我就睁开了眼。
起身一瞧,刀哥也睁了眼。
里屋的人还睡着,我拿着信和刀哥去了屋外。
展信一瞧——是龟奶奶大儿子写给龟奶奶的信。
笔迹……有些熟悉?可想不起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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