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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将昨晚跟赵大的交谈告诉了刀哥。
“你还真打算等他到午时?你就不怕他反水,带着一批官兵来抓你?”
“可……可万一他真的为我求情,被府尹刁难,又如何?”我摇头,“无论如何,都得等到午时。若他出事,我得去救他。若他……再另说吧。”
“哼!小子,这是开封,不是清河!真不知寒香寻跟江无浪怎么教的你!听老子的,给那赵大留书一封,就说查到了新的线索,而后带着红线赶紧离开,寻青溪诊治!”
“可……如果赵大哥不是坏人呢?他若真有坏心思,昨晚就不会提醒我,又帮我揽下这棘手的差事了!”
刀哥气笑了:“天真。你们两一起找盆,现在那个盆交不了差,你俩都逃不了。他只能先支走你,去府尹面前演上一回揭秘告发,再演一回戴罪立功。这样,他功过相抵,你死罪难逃!到头来,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还对他感恩戴德!”
“这——!!”
怎么可能?
又怎么不可能?
我一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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