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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沉默了许久。
“那……待你去……”
他细细低语,我静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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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程心,我问了每一个无面人,为每个无面人取了代号,用江叔教导的密文记下了他们想传达的话。
回到地面,正是圆月高悬时。
犹豫许久,我去了一趟青溪的医馆,将粘合的《井下生寒》残本放在信封里,上书“红线收”,留于柜角。
但愿,她能发现吧。
放下残本后,又回了不羡仙坡上坟地。
江叔不知去了何处,若是某日回来见我这墓碑,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正是夜月无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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