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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黎去学校的时间终究还是推迟了两天。
临到前去学校的前一晚,被闻泊绥一直压抑着的信息素终究还是迎来了易感期。
早在这几天,闻泊绥就让人全都离开了,屋内只剩下他和顾黎。
男人宽阔的身子坐在了沙发上,他赤着脚,身上穿着宽松的开衫,深黑的长K因为腿部曲着,K脚微微上移,露出脚踝。
狭长深邃的眸正朝着厨房处看,从他的角度看,瞧得见一道纤细玲珑的背影站在厨房边吃着什么。
瞳孔骤然一缩,他看到了那为她特地准备的N油蛋糕。
白sE的N油在勺子上残留下些许白sE的痕迹,她刚刚T1aN过的勺子,还残留着一丝透明光亮的YeT。
闻泊绥的喉结滚了滚,嗓子g哑的有些燥。
他从沙发起身,就赤着脚一路走到顾黎的身后。
浓烈的雪松味几乎从身后扑卷而来,裹得人密不透风,只闻得到他的味道。
她转身的瞬间,闻泊绥已然走到她跟前,微微低下头,就瞧见她手里端着的小蛋糕,上面的蓝莓已经被吃下,可仍然能看到那紫sE汁叶晕染在N油上的痕迹。
闻泊绥的眼又从下往上看,看着她嫣红的唇。
殷红的唇和N油的白完美结合在了一起,淡淡的、几乎快要彻底融化的N油留在了她的唇角。
他抬起手,用指腹擦了擦:“阿黎,好吃吗?”
顾黎对上他那幽暗宛若丝网般紧紧包裹着她的视线,用勺子慢条斯理的舀上一勺,没喂到他嘴里,而是放入了自己的嘴里,细腻甜蜜的N油瞬时融化,口腔满是一GUN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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