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今天就叫小铄陪我去吧。”她猜得到戚素扬做流产手术，必然是瞒着秦慎予的，只带上小铄一人稍微安全一点。

        “你不乱跑就行。”魏晋轻点在林向晚俏丽的鼻尖上。

        林向晚到了市妇幼，在三楼看到了等着她的戚素扬，她穿了一身柔软的灰蓝sE针织连衣裙，外搭同款针织衫，袖子推叠到手肘处，整个人苍白得像羽毛一样透明，纤弱，撑着手百无聊赖地坐在铁椅子上，她抬起头看到林向晚，露出恬淡微笑。

        “我本来想自己就把手术做了，医生非要让我找个人签字。”

        “多久了？”林向晚扶她起身。

        “八周了，刚好可以做了。”她们一同走进谈话间，林向晚听着医生提示的一些风险和注意事项，双手发凉，颤抖着签了字。

        从她进手术室到出来，四十分钟，戚素扬一点也不想休息。

        “素扬，你想吃什么吗？”

        “我想吐…”她笑了，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做了流产手术，“我想吃冰淇淋。”

        “现在吃凉的不好吧…”林向晚只觉得她是伤心，想自己作践自己。“你做手术秦慎予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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