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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却连撑住这小小生命的重量都感到吃力。
婴儿在他怀中逐渐安静下来,小小的手指蜷着,眉头微皱,吐气时鼻翼微动。
那画面安静得不像这世道里该有的东西。
「你看看……这眉毛,跟你一模一样。」
龙震南低头看着孩子,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了谁。
苏芸娘靠在床头,气息微弱却仍强撑着坐起来。
她望着那孩子,笑了,眉眼间尽是温柔。
「眉毛倒是像我,鼻子像你,嘴巴也像你……」
她摇摇头,低声笑道:「啊……怎麽全像你?」
说完,她轻轻地笑出声,眼角泛出泪光,带着疲惫里的骄傲,也带着一点藏不住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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