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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到了…?」夕低声自语。
江话立刻转向她:「你认识他喔?」
「……之前在霁川的宴会见过一面。」
「只是一面?」江话眯眼,「我怎麽觉得不是这麽单纯?」
夕没答,只抬起画册遮住脸的下半部。
这时楼下的茶席中,一名门派弟子正大声与同伴谈论:「这次擂台开得广,有些人连来历都查不到,还放上台,万一哪天出现异人乱场,谁负责?」
另一人跟着起哄:「说是‘江湖共融’,可我看这江湖是越来越乱了。连兽族、妖人这种都能参加,那还叫武道?」
周遭笑声起,却也有人皱眉,有人默然。
江话听得直皱眉:「这些人嘴巴也太坏了吧……什麽叫‘兽族都能参加’,讲得跟不是人一样。」
夕没出声,只低头喝了口茶,动作很轻。她握着茶碗的手指隐约能见到袖口里的鳞纹,那曾经痛得她夜夜难眠,如今已成一种习惯X的钝感——直到别人提起,她才再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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