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偏头看她一眼：「两年前，是什麽事？」

        江话笑了笑，声音压得更低些：「周家灭门案，你有听过吧？」

        夕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没听过。」

        「……也是，你不是江湖人嘛。」江话低声笑了一下，随即收起玩笑，「那是两年前闹得最大的一场事——衡都周家，一夜之间满门尽灭。据说Si法惨烈，没留一具完整屍首。」

        「传闻里，最後从现场离开的人之一，是万兽宗的弟子，叫兮雪凝。有人说她是凶手，有人说她救人，也有人说她……什麽都没做。」

        「那万兽宗怎麽回应？」

        江话道：「只说一句——万兽宗不以流言为判，不以喧哗为证。然後关山闭宗，两年没出过人。」

        夕微微沉默，看向场上。

        那些弟子静静而行，不疾不徐。每人身後或肩上跟着一只兽影，有如狼、有似猫，有飞禽、亦有潜兽。

        她开口问：「那是……灵兽？」

        江话挑眉一笑，语气又轻松了些：「对，万兽宗以契兽为伴修行，灵兽不只是宠物，也是战友。他们不像其他门派靠招式内功，而是靠共鸣与兽X打出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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