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仲湛的视频电话。

        阮妍试着接通了视频。仲湛好像喝了不少酒，靠在酒店房间的床头柜上。只有鼻梁以下的部分被暖白sE的灯光照着，领带也松松垮垮的。

        “老婆。”

        “我在，”阮妍支起身T，“你现在是在哪里，酒店吗？”

        仲湛的眼镜好像也散乱地摆到床头柜上，他口齿不清地喃喃，“房间里……就我一个人。”

        “那你的同事们呢？”

        “我喝下来后拜托他们送我回来。”仲湛说着就往门口走，镜头一阵摇晃之后他的脸重新回到屏幕里。这次语气没有那么犯傻，“我把房间的门锁上了。”

        看样子酒喝的还没有那么多。阮妍和他聊了一会儿天，虽然他有时候需要停下来想一阵，但是大致上说话还算有条理。阮妍渐渐放下了担心，还有闲心和他开玩笑。“在那边有没有想我？”

        “我没有。”仲湛一本正经地说，阮妍瞬间就有点失落。

        “但是它好想你……”话落下的瞬间镜头也跟着偏移，阮妍看见腹肌下方快要胀满屏幕的青筋瞬间开始面红耳赤。仲湛应该是看见了她躲避的视线，叫她不要躲着，和他一起。他让阮妍去里屋拿了小玩具过来，代替手指伸进。仲湛一边在对着镜头自己撸，一边指导阮妍隔着浴袍自己捏微微顶起来的rT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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