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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撑着床榻的手暗暗收紧,鸡巴像插进了一张温热的小嘴里柔柔地包裹吸吮,舒服,又实在是磨人。
鸡巴上凸起的青筋躁动地直跳,温吞的快感像是裹上糖衣的慢性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侵蚀着陶安的身体,让他没有一刻是不想翻身压住颜时初狠狠肏弄,想把这口不给人个痛快的骚逼艹开艹熟,更想把身上这个自持掌控的颜时初操得离不开鸡巴只能耐不住地求饶!
“哈、哈啊”
颜时初将根部慢慢地磨进骚逼,彻底吃下整根肉棒,狭窄的甬道被粗壮硕根撑得不行,调整间被龟头一下顶到了花心,刺激得大腿根直抖,骚逼颤巍巍地涌出些许清透的淫液。
夹着陶安的肉壁相互推搡压挤着肉棒,鸡巴像泡进一汪活动的温池,陶安难抑地咽了口口水,嘴唇嗫嚅了两下,带着一丝希冀:“我能动了么?”
“不能。”
缓过劲儿的颜时初抬起眼睑,施舍了陶安一个眼神,粉唇一张一合,直接打碎了陶安的希望。
说完,颜时初便没再给陶安眼神,扶着陶安的肩膀缓缓地上下摆动,用狰狞的性器一遍遍摩挲肉壁里红热瘙痒的媚肉,时不时挺弄一下软腻的骚心。
前端不知何时勃起的小玩意儿冲着陶安张牙舞爪地甩着水,底下被撑得透明的穴眼含着硬邦邦的肉棍吞吐,如同老式压水机“噗啾噗啾”压出破碎的汁水,光洁的腿根满是水液,连同陶安的耻毛都湿成了一片。
壮硕的大屌被引领着操弄美人上司的女穴,龟头一次次冲开黏糊在一起的甬道,重重剐蹭过骚软的逼肉,带起一阵阵欢愉,颜时初舒服得眯起眼,嘴里吐出细微的性感喘息。
陶安的眼睛几乎都要粘在颜时初身上,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颜时初动情的模样,鸡巴兴奋得充血胀大,硬邦邦的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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