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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钰拎着自己的脏衣服出来,看到下铺那个已经熟睡的背影,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刚刚在浴室里弄了太久了,久到她的手指都泡皱了,头发也的披散着。
现在也没办法吹了,李钰有些泄气般从行李中找到g毛巾擦拭着头发。
陶然听着背后传来的动静身T也僵y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听到李钰的叹息声与粗鲁的擦头发声,陶然想象着李钰有些无奈又气急败坏的拿着毛巾低着头拍打着头发,又叹着气无奈的直起身开始一点点的擦拭。
晚风吹拂着窗帘带来一丝丝凉意,夜半的蛙叫虫鸣,陶然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可这一夜她睡得不安稳,先是梦到了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一脸温柔的揽着李钰与众人介绍,那一脸的骄傲自豪,看向自己时目光中又包含轻蔑讥讽,仿佛再说你这个野种怎么又来了。
野种。这个蔑称从陶然还小的时候就被喊到大,她一开始不懂,后来懂了之后哭着去问母亲。
她得到了什么呢?一个耳光,以及与那个男人一样的目光。
陶然很想逃离呐喊,她也不想的,明明是他们生下来她,却都要这样来责备她。
画面一转是今天下午,徐秀送她回宿舍,可就在宿舍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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