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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道:“很明显,吻你。”
吻……吻……那种地方?他真是疯得越来越厉害了。
她的教养使她压根说不出口的话最后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她的脸上。
“所有的已婚夫妻都会这么做,夫人,你满嘴的什么公事公办只是在标新立异,令人扫兴,根本不适宜创造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你要是明白不了,那乖乖地听我的就行了。”
他一边说,一边很好脾气地亲自把她掉下来的裙子推上去,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将它转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用手紧紧把控着她的腰,支撑着她。
克拉丽莎只是不懂,倒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有,她合理发出质疑:“所有?”
“所有。”
他骗她骗得毫无压力,反正她也不可能去向任何人打听人家的婚姻关系。
总而言之,一枚滴着露水的禁果正摆在他面前,他怎么可能会不想尝尝?
一把她的身T完全稳住,他便再次醉心于他的奖励,他微妙的温柔就像水一样流淌着,将她从头到脚地覆盖了起来。
“埃尔斯……”克拉丽莎仍然不希望这样,犹疑地叫他,“所有的已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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