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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淼抽出湿淋淋的粉色棒具,走到床的另一边,来到冉榕头顶,命令她张开嘴巴。
“含住它。”黎淼说。
冉榕自然拒绝,她瞪眼欲骂,刚张开嘴,粉东西就强塞进来,充满她的口腔,一步直接顶进她的喉咙。
冉榕平躺着,黎淼就这么站在床头肏她的嘴,进进出出,涎液从嘴角淌下,淫靡地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唔唔唔——”冉榕说不了话,嘴里塞满了女人的欲望,这玩具就是一个媒介,强悍、蛮狠地在她的喉咙里抽进抽出,跟黎淼的人一样,控制欲爆棚。
黎淼的手覆盖在冉榕的咽喉上,每挺动一下,她的掌心都能感觉到喉咙处微微鼓起一个小丘。松开手,两只手掌箍着冉榕的头,曲线优美的腰臀从轻摆变成了颇具野性的顶撞,力度十足,次次都撞到底。望着冉榕不断被顶得鼓起来的喉咙,黎淼呼吸急促,不需要触摸性器官,快感就已经越级般在脑中积聚。
姐姐,她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姐姐,她见一面就爱上的干练女人——此刻正躺在这里,承受着她的施虐,向她展示着全部的柔软与脆弱。
要怎样,才能让这个女人完全属于自己呢?
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前所未有的感觉直逼心头,黎淼体内血流加速,面部发烫潮红……她失控地顶进去,同时掐住冉榕的脖子,维持着进入的姿势不动,10秒、30秒……一分钟过去后,直到冉榕缺氧不能呼吸到难受地拍打她,黎淼才抽身出来,一边享受着被骂一边将等身的穿衣镜搬到床边。
“你、咳咳,还想干嘛?”气喘之下,冉榕的话失了几分威慑力,好在凌厉的眼神能维持半成的往日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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