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的外焰一下下燎着绷到极限的理智，像是嘲弄，又泛出抑制不住的晦暗。

        季韫律。

        他当然知道。

        天赋异禀却声名狼藉的Alpha研究员，联邦cHa进来派来监视、控制她的人。

        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他们的关系已经密切至此。若她说的是真的，连Alpha的腺T都能触碰，估计早已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

        纪朔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时鱼的脸，专注到将她所有的微表情都收入眼底，不安、警惕，紧张到面部肌r0U紧绷，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半晌，他忽地笑了：“是啊，我都忘了……和你结婚的人，不止我一个。”

        “四个丈夫。”

        纪朔顿了顿，垂下眼：“……不，是五个。”

        时鱼完全僵住了，眼瞳震然颤动。

        “你说什么……”

        “联邦应该已经把名单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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