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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要听,郁岱也不会隐瞒,便温声解释。
“出事后,姥姥派人把我接去庄家分部治疗。”
“低温等离子、高压氧舱……做了不少,我记不太清了。”
一笔带过的痛苦,最让人心碎。
庄蓁咬着他的衣领,将唇边将要溢出的cH0U泣生生吞回。
郁岱躺在手术床上,被麻醉,被冰冷器械侵入、缝合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无忧无虑地上学,和友人相聚,抑或娇气缠人地应付未婚夫的来访?
一边是风平浪静,一边是血sE报复。
庄蓁松开齿关,哽咽着呢喃。
“…郁岱…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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