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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
房间里有七个人、四张沙发,四张沙发互相面对着,被整齐排列成一个方形,从上面看就像古代的四合院,Si气沉沉。有人进来後,沙发的位置被稍微挪动过,虽然显得歪理歪斜,总算不那麽令人压抑了。
尽管如此,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这七名年龄、气质各异的男nV,除了在开始见面时相互点了个头,接下来十五分钟都相对无言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GU极度冰冷又尴尬的气氛,却又意外地没有显出一丝违和。
兴许是因爲,这间房间本身就显得特别。四处找不到灯,墙壁却隐约透出怪异的光,在那样的光綫下呆久了,空间感会变得扭曲,就好像、就好像他们并非置身于一个百尺不到的小房间,反倒更像置身在一片无边荒漠之中。
终於,有人耐不住沉默,挪了挪身子。
「喂。」率先开口的是一名戴口罩的男人,他坐在门口对面的沙发,从刚刚起就一直不断在变换姿势,浑身肌r0UJiNg壮,光是坐在那里,就散发出一GU「我很强别来惹我」的气质。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忍不住颤了颤,下意识警戒地望向他。
「我说,你们谁是那个悯生。」
此话一出,就像水平静地烧了许久,在沸点那刻终於源源不绝地冒出气泡。
与他坐同张沙发、手里抱着一部笔电,神情显得惴惴不安的nV人失声道:「难道你不是吗?」
Sorry,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右边沙发上两个nV生唯唯诺诺,看着就很乖,左边沙发还有对面沙发的两个小子很年轻,不像有胆量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剩下一个......剩下那个男人在睡觉。
综上所述,只有旁边的口罩男显得更像话事人的样子,nV人本来还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坐错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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