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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用了,我回家。"
阮枝母亲有些意外,她看了看我,又看向仍然沉默的阮枝,继续说道:"小叶,不用拘束,枝枝父亲和你爸爸是发小,你的情况,我们知道一点儿,如今没个家人,我们也难免担心……"
我心里默读她的话,问道:"这是他告诉你们的?"
不待她答,我又说:"阿姨,就算他在,我也是一个人住。"
我自觉陈述事实,不带任何感彩。
这话是对着阮枝母亲说的,她发呆着回答"啊"的时候,阮枝状似无心地往这边瞥了一眼,在我追去时又移开了。
我想了想,又问:"您能帮忙安排火化和下葬吗?"
我在殡仪馆待到了九点,守着铁桶烧h纸,偶尔去给香炉续蜡烛。
阮枝接下了晚上送我回家的任务,但受不了烟熏味道,一直躲在边上。
我烧了多久,她就守了多久。
摊开的h纸盖住火焰后很快就化成灰渣,顺着浓烟飘到空中,我看着对此避如蛇蝎又不得不捂住口鼻站在一边的人,终于说道:"其实我爸爸的丧事,你不用参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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