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去看二人紧抱的瓷娃娃，双眼空洞，显然凶灵早已逃窜。

        这些叔叔阿姨仍低声交谈着，并未看见墨溪满的身影。他穿过人群，跟上警官的脚步寻到老夫妇的家——一个中古公寓。

        空气弥漫着挥散不去的屍臭味，昏暗的白sE灯光笼罩的像恐怖游戏的画面，客厅发h的墙壁上挂着的水果月历停在了两年前的十一月。有一笔暗红sE的记号圈在十七号那一天。

        「大儿子的忌日？」

        很快，又有另外一个东西x1引住了墨溪满的注意。

        准确说是味道。

        屍臭味的中间忽然夹杂着一GU极浓的沉香味，那是道观与寺庙里常有的那种。也许是因为屍T腐臭不散，压的整间房子Y气沉沉的关系，熟悉的味道并不好闻。不过它就像是一条看不见的暗流涌动，告诉墨溪满有一个东西正等着出现。

        顺着气味，墨溪满来到了邻居家——一个年迈的老先生设的佛堂。

        佛龛的正中摆着一尊玉观音，这尊玉观音墨溪满感觉不出一丝正气。明明抿着笑却并不悲悯，反而诡异的让人背脊发凉。

        墨溪满站在玉观音的面前，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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