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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咎蜷缩在江白昼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有力的臂膀,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满足。他将头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尖萦绕着师尊身上特有的清香。在极致的欢愉之后,倦意如潮水般涌来,燕无咎很快便在江白昼的怀中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林间的缝隙照进猎户小屋时,燕无咎悠悠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铺盖上,身上盖着江白昼的外袍。昨夜月下的情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少年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那种极致的体验,是他从未有过的,既羞涩又带着隐秘的欢欣。
江白昼早已起身,正在小屋前调息打坐。晨曦微露,将他的身影勾勒出一圈淡淡的金边,宛如神只。燕无咎静静地看着,心中充满了孺慕与爱恋。
待江白昼收功,燕无咎才起身整理好衣物。两人简单地吃了些干粮,便收拾行装,继续上路。昨夜的经历让燕无咎对江白昼的感觉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除了师徒之情,似乎还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走在江白昼身后,目光总是忍不住追随着师尊的身影。
林间小道蜿蜒曲折,露水打湿了路边的草叶。两人行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地势渐渐变得险峻起来。小道沿着山壁开凿,一侧是陡峭的悬崖,另一侧是深不见底的峡谷。
“行之,此处地势险要,行走时务必小心脚下。”江白昼叮嘱道,放慢了脚步。
燕无咎应了一声,也收敛心神,专注地看着脚下的路。
正当他们行至一处狭窄的拐角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粗野的呼喝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随着话音,从山壁的几处隐蔽角落里跳出五六个手持兵刃的汉子。这些人生得五大三粗,面目凶恶,一看便知是占山为王的匪徒。为首的是一个络腮胡大汉,手持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正恶狠狠地盯着江白昼和燕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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