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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碗“药”,究竟是什么呢?
江白昼在心中暗暗思忖着,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更深地往燕无咎怀里缩了缩,摆出一副全然依赖的姿态。
燕无咎感受到怀中人的温顺,心中那股满足感与占有欲更是达到了顶峰。他紧了紧手臂,将江白昼抱得更紧,“江白昼,从今往后,你的命,是我的。”
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了。
江白昼又安稳地睡了小半日,期间燕无咎亲自守着,喂了他两次温热的米粥。待到傍晚时分,江白昼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虽然依旧带着病后的虚弱,但至少不再是之前那种烧得人事不省的模样,眼神也恢复了几分清明与灵动。
燕无咎见他精神渐好,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松弛下来后,某些被压抑了数日的念头便如同雨后春笋般,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他看着斜倚在床头,只着一件松垮寝衣的江白昼,烛光映照下,那张病中略显苍白的脸颊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平日里总是带着锐利光芒的凤眼此刻也因为虚弱而微微眯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衣襟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燕无咎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了几分,小腹处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江白昼了。自从江白昼病倒,他满心都是担忧与焦躁,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些风月之事。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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