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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外公。”杨安低声应道。
刘磊靠在门框上,看着爷孙俩说话,脸上带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阳光透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斑驳地洒在地上,也洒在刘磊结实的肌肉线条上,汗珠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滚动。
杨安被外公看得有些坐立不安,喝完水,把缸子放在一边:“外公,我,我先把东西放一下?”
“嗯,让你表哥带你去。”刘富贵挥了挥手。
刘磊直起身,提起杨安的行李箱:“走吧,表弟,给你收拾了个屋子。”
杨安跟着刘磊走进堂屋。屋里光线比外面暗了不少,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烟火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地面是水泥的,但看着也有些年头了,角落里堆着些杂物。正对着门的是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上面摆着暖水瓶和几个杯子。
刘磊带着杨安穿过堂屋,来到侧面的一间小屋。推开木门,里面空间不大,放着一张板床,铺着洗得发白的旧床单和一床叠好的被子。床边有个掉漆的木头柜子。窗户不大,糊着窗纸,透进来的光线有些昏黄。房间里同样有股尘封的气味。
“就这儿了,简陋点,你别嫌弃。”刘磊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拍了拍上面的灰,“有啥缺的跟我说。”
“挺好的,谢谢表哥。”杨安连忙说。
“客气啥。”刘磊笑了笑,目光又在杨安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身出去了,“你先收拾着,我去帮你打点热水洗把脸。”
门被带上,房间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他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这和他想象中的乡下生活既相似又不同。相似的是简陋,不同的是那种弥漫在空气里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和被窥视感。他走到窗边,掀开窗纸一角往外看,只能看到院墙和外面田埂的一角。远处传来几声狗叫,还有拖拉机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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