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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刘富贵又对杨安说:“去烧锅热水,多烧点。再拿几条干净毛巾过来。”
杨安不敢怠慢,赶紧去厨房忙活。灶膛里的火苗舔舐着锅底,发出噼啪的声响。他一边添柴,一边胡思乱想着,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等他把热水和毛巾都准备好,刘磊也把西厢房大概收拾出来了。刘富贵拆开了那个牛皮纸包,从里面拿出几根蜡烛。这些蜡烛比平时照明用的要粗壮一些,颜色也很特别,有鲜红色的,有纯黑色的,还有深紫色的,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看起来不像普通货色。
刘富贵拿起一根红色的蜡烛,走到杨安面前,在他眼前晃了晃,烛身冰凉光滑。“小子,见过这个没?”他咧嘴笑了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晚上就用它,给你身上‘画画’。”
画画?用蜡烛?杨安看着那几根颜色诡异的蜡烛,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看到刘富贵和一旁凑过来看热闹的刘磊脸上那种不怀好意的、带着兴奋的笑容,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手脚开始发冷。
“脱光衣服,去西厢房里等着。”刘富贵收起笑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准乱动,听见没?”
杨安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敢开口。他默默地低下头,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快去!”刘富贵呵斥了一声。
杨安浑身一哆嗦,不敢再迟疑,转身朝着漆黑的西厢房走去。他的脚步有些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西厢房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放在角落的地上。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中央放着一张蒙着旧布单的长条木桌,散发着陈旧木头和灰尘的气味。光线不足,角落里都是浓重的阴影,气氛显得格外压抑和诡异。
杨安站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犹豫着。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最终,他还是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T恤被脱下,露出瘦削但线条还算流畅的上半身,皮肤在昏暗中白得晃眼。然后是短裤,当短裤褪到脚踝时,他光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潜在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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