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没说话，趴在浴缸边，胸口起伏得厉害。水渐渐平静，他全身瘫软，手腕被绳子勒得红肿。绳子松开时，他手一抖，差点滑进水里。郑槐安站起来，水花溅到脸上，他捞起毛巾擦了擦汗。周浩跳出浴缸，裤子套上，骂道：“操，这骚货真他妈会爽。”李锐收起手机，推了推眼镜，嘀咕：“下次再玩点狠的。”

        韩飞靠在浴缸边，水滴顺着脸颊滑落。他闭着眼，喘着粗气，屁眼还残着热乎乎的感觉。羞耻劲儿翻上来，心却空荡荡的。他咽了口唾沫，眼皮抬了抬，看了郑槐安一眼。郑槐安站在那儿，手插进裤兜，盯着他看，眼底闪过点啥，没说话。

        周浩蹲下来，手指戳了戳韩飞脚趾，舔了一口，舌头湿乎乎地蹭过去。韩飞脚一缩，没力气躲。周浩站起来，拍了拍手，笑：“这脚嫩得跟娘们似的，下次还得舔。”李锐收拾包，手机塞进去，回头冲韩飞咧嘴：“校草这身材，真他妈耐干。”

        水汽散了点，浴室里安静下来。韩飞趴在那儿，腿软得站不起来。他喘着气，屁股火辣辣地疼，背上蜡油凉了，黏在皮肤上。郑槐安走过来，手掌拍了拍他肩膀，劲儿不轻。他低声说：“起来，洗干净。”韩飞咬牙，撑着浴缸边站起来，水顺着腿淌下去，地板湿了一片。

        他低头，水滴淌到脚踝，心底那股羞耻劲儿压不住，又混着点奇异的满足。他没说话，眼皮垂着，靠在浴缸边喘气。郑槐安站在那儿，手指敲了敲浴缸边，冷笑一声：“爽够了就老实点。”

        韩飞被郑槐安拽着胳膊推进阁楼的时候，脚差点绊到门口那堆破纸箱。

        门咔哒一声锁上，他回头一看，郑槐安靠在门边，手里晃着钥匙，嘴角挂着那抹让人不舒服的笑。阁楼里光线昏暗，窗户被木板封死，只有点灰尘味和潮湿的霉气钻进鼻子。地上堆着杂物，旧桌椅东倒西歪，角落还有一团脏兮兮的床垫。

        “周浩和李锐呢？”韩飞皱眉问，声音有点抖。他心里发毛，总觉得今儿这事不对劲。

        郑槐安往前迈了两步，鞋底踩得地板吱吱响。他停在韩飞跟前，低头盯着他，眼神冷得像刀子。“那俩傻逼我支开了，今儿就咱俩玩，省得他们碍事。”他顿了顿，手伸出来拍了拍韩飞的脸，力道不重，但带着点挑衅。

        韩飞往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桌子，腿肚子撞得生疼。他瞪着郑槐安，咬牙说：“你他妈想干啥？放我出去！”声音喊得有点大，可底气不怎么足。

        郑槐安没搭话，直接上手，一把揪住韩飞的胳膊往地上一摔。韩飞没站稳，膝盖磕在地上，疼得他吸了口凉气。还没等他爬起来，郑槐安从旁边杂物堆里翻出一捆麻绳，三两下抖开，绳子粗糙的纹路在手里摩擦出沙沙声。他蹲下来，抓着韩飞的胳膊往后一拧，绳子绕上去，勒得手腕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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