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咬着牙，没说话。他攥紧拳头，胸口起伏得厉害，想骂人又憋回去。

        “行了，走吧。”周浩拍了拍手，朝李锐喊，“视频存好，别弄丢了。”

        “存了。”李锐推着眼镜，低头摆弄手机，嘴角扯出一个笑，“回头多看几遍。”

        韩飞喘着气，转身朝厂房门口走，脚步虚得像踩棉花。他低头不敢看，耳朵烧得通红，脑子里全是刚才的事儿。

        “明天还来。”郑槐安站在门口，抽了口烟，吐出一句，“别让我们等。”

        韩飞停了一下，没回头。他咬着牙，推开厂房门，走出去。阳光刺得眼睛疼，他眯着眼，腿抖得迈不开步。

        骑车回家的路上，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风吹在脸上，汗干了，身子凉得发抖。他攥着车把，手抖得抓不稳，屁股疼得坐不下去，只能歪着身子骑。

        到家门口，他把车扔在院子里，推门进屋。屋里没人，空调还开着，冷风吹在身上，他抖了一下。脱了鞋，他直接扑到沙发上，脸埋在靠垫里。

        脑子里全是厂房的事儿。郑槐安的冷笑，周浩抽屁股的树枝，李锐脚上的汗味儿，还有自己射精那一刻的画面。他咬着牙，手攥着靠垫，指节发白。

        胸口憋得慌，他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射完那一下，身子爽得发麻，可现在想想，羞耻压得他喘不过气。他闭上眼，脑子里乱哄哄的，腿还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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