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们到底想干啥？”他咬着牙问，手攥得死紧。

        郑槐安没理他，蹲下身一把扯掉他脚上的内裤，扔到旁边灰堆里。他站起身，拍拍手：“现在啥都没了，痛快了吧？”

        韩飞低头一看，自己彻底光了，鞋袜也被周浩踢到一边，赤脚踩在满是灰的地上，脚底冰凉。他下意识用手捂住鸡巴，可刚一动，周浩就抓住他胳膊往后拽。

        “捂啥捂？怕人看？”周浩力气大，拽得韩飞一个踉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

        “放开！”韩飞吼了一声，挣扎着想甩开，可周浩死死按住他，胳膊勒得他肩膀生疼。

        “别动。”郑槐安走过来，站到他面前，手指点了点他胸口，“老实点，省得吃苦。”他抬头朝李锐喊：“拍清楚点，别晃。”

        李锐点头，手机镜头对准韩飞，从头扫到脚，嘴里嘀咕：“这身材，值了。”

        韩飞胸口起伏得厉害，汗从额头滴下来，淌进眼里。他咬紧牙，腿绷得笔直，鸡巴垂在腿间，被三人盯着，耳朵烧得通红。

        “站直了。”郑槐安冷声说，抬脚踢了踢他小腿，“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缩着。”

        韩飞咬着嘴唇，挺直腰，双手还被周浩抓着，只能站得像根木头。阳光从破窗透进来，照在他身上，汗珠顺着胸口滑到肚子上，再淌到屄毛里。他低头不敢看，脑子里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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