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落山，天边还挂着点暗红的光，韩飞被郑槐安拽着胳膊推进了废弃工业区那片杂草丛生的空地。脚下的泥土踩得咯吱响，空气里一股子青草和铁锈味儿。周浩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破塑料袋，里面装着不知道啥玩意儿，李锐低头摆弄手机，嘴角挂着猥琐的笑。

        “站那儿，别动。”郑槐安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甩到韩飞面前。屏幕上是他那天在野地脱光了撸鸡巴的画面，光线昏暗，但那张脸清清楚楚。韩飞攥紧拳头，瞪着郑槐安：“你他妈想干啥？”

        “想干啥？”郑槐安冷笑，收起手机，“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不然这视频明天就满学校传开了。”他朝周浩使了个眼色，周浩嘿嘿笑着走过来，手往韩飞肩膀上一拍：“脱衣服，校草，麻利点。”

        韩飞咬着牙，盯着周浩那张满是青春痘的脸，恨不得一拳砸上去。可他没动，手慢慢伸向短裤的腰带，指头抖得厉害。裤子滑到脚踝时，暑热的晚风吹过他的大腿根，他下意识夹紧腿，鸡巴半软不硬地垂着。周浩吹了声口哨：“操，还挺白，平时没少护着这玩意儿吧？”

        李锐推了推眼镜，手机镜头已经对准韩飞的下身，咔嚓一声拍了张照：“别磨蹭，全脱了。”韩飞喘了口粗气，抬手抓住T恤下摆，一把扯过头顶扔在地上。赤条条站那儿，汗顺着额头往下淌，耳朵红得跟烧起来似的。

        郑槐安蹲下来，盯着他光溜溜的身子，慢悠悠开口：“校草这身板儿，真他妈够劲儿。待会儿肏你的时候，可别喊疼。”韩飞听了这话，脸一下涨红，嘴硬道：“操你妈，有种你试试。”郑槐安没吭声，起身朝周浩扬了扬下巴：“把他按那儿。”

        周浩一把抓住韩飞的胳膊，往地上一推，韩飞没站稳，膝盖磕在泥土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李锐赶紧把塑料袋扔过去，周浩打开一看，里头有块脏兮兮的蓝色塑料布。他抖开铺在地上，拍拍手：“跪这儿，别弄脏了老大的鞋。”韩飞瞪着他，喘着气没动，周浩不耐烦了，抬脚踹在他小腿上：“操，聋了？”

        韩飞咬着牙，膝盖挪到塑料布上，双手撑地，低头盯着那块布上的污渍，脑子里乱成一团。郑槐安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这么不情愿？那我现在就发视频，怎么样？”韩飞眼角抽了抽，哑着嗓子挤出一句：“别……我听你的。”

        “听我的？”郑槐安松开手，站起来，朝周浩和李锐喊：“看着点，今晚老子要开他的苞。”周浩哈哈大笑，拍着大腿：“干死他，老大！”李锐没说话，镜头稳稳对准韩飞，嘴角扯出一抹笑。

        韩飞低头喘气，汗滴在地上，鸡巴在羞耻中硬了几分。他听见郑槐安在身后翻背包的声音，然后是塑料袋哗啦响。周浩凑过来，低声说：“校草，待会儿可得叫得骚点，不然不够劲儿。”韩飞没抬头，牙咬得咯咯响，心里骂了句“操”。

        郑槐安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捆麻绳和一瓶矿泉水，扔给周浩：“先绑起来，再给他洗洗屁眼，脏死了。”周浩接过绳子，咧嘴笑：“得嘞！”他蹲下去抓住韩飞的胳膊，麻绳一圈圈缠上去，勒得他手腕发红。韩飞挣扎了一下，骂道：“操，轻点！”周浩没理，绳子打了个死结，拍拍手：“老实点，别逼我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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