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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走了。」纪雁看了眼手表,「待会儿还有个会议,得走了。」
他这才慢半拍地「嗯」了一声,像是被人摁在水里传出的声响,听着模糊又不真切。
他一个人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身T终於有点知觉,他才慢悠悠抬起头。纪雁已经离开了,只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
桌上摆着一个空杯子、喝了一半的黑咖啡、一本杂志,对面是有个人匆匆离去拉开的椅子。
明明是四个人存在的痕迹,现在却剩他独自在这里,沉默守着那些不知何时会被抹消湮灭的证据。
韩余繁觉得胃里有点隐隐作疼,像无数细小的针刺着。他缓缓站起来,撑着桌缘等坐久了产生的晕眩感褪去,这才慢吞吞走到门口。
「要走啦?」梓姊朝他微微一笑,「钱就不用付了。你脸sE真的有点差,回去要好好休息呀。」
「嗯,谢谢梓姊。」
他确实有点不舒服,还有点困,走得b平常慢。
他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四周是喧嚣人间,他却像被一阵耳鸣无情地从这个世界狠狠剥离,所有光都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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