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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们可能会灭亡,勉强活着的则沦为牲畜,被饲养鞭打,强迫生育,变成提供宝石的物品,永远不被当作生命看待,活在麻木之中。
相较之下,给予乾脆俐落的死亡,反而是仁慈。
就像初来沙漠时,N杀死注定要死的幼鸟。至少在死的那一刻,眼睛仍天真澄澈,无痛无恨。
N没来由地想起D夕阳下的双眼,闪烁着光芒。
他安静地看着窗外,突然呢喃:“挖眼睛,很疼吧。”
三人睁大眼睛,同时看着他。
这不像是N会说的话。
N向来只给予具体的指示,计算成功与失败,从来不会问疼不疼。他自己就是个从来不喊疼的人。
而且,N向来平静的声音带着痛楚。刚才那几个字,比起语言,更像是因为内心过於酸疼,而从胸中流泄出来的痛苦本身。
N刚说完话就捂住嘴,似乎自己也对此感到吃惊。
刚才的话语,让他察觉自己胸口发痛。而那痛苦一被察觉,便如同溃堤的水坝,以扑灭一切的姿态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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