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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虫族压在健壮的人类身上。
人类早浑身赤裸—从他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没穿过衣服。N躺着不动,眼睛黑而深,沉默地任对方动作。
D先是笨拙的吻他。N知道虫族不会做这种事,D不知从哪里学来。
诡异的举止。
虫族没有舌头,D的动作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小鸟之类的小动物在啄,完全不得章法。他看着N,像期待从他的面部表情有什么变化。
N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一天的时间很短暂。如果D做特别久,他就没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等了一会,N有些不耐烦,索性直接压下D的头,将舌头伸入对方干燥柔软的口腔,舔了一圈。
他没做过这种事,又是带着不耐烦,动作完全不能称之为温柔。
尽管如此,D的鞘翅却倏的展开,眼睛微闭,浑身都在抖。牠像渴求甘露的沙漠旅人一样吮吸N的舌头,越吸越用力,几乎失去理智。
等牠终于从恍神中恢复,双唇分开,N的唇角流下一缕鲜血,肩膀已被他抓出红痕。
N面无表情的抬手抹掉血,将舌抵住上颚压了压伤口。
轻微的刺痛传来,满口都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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