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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牠将长而硬的生殖肢插入穴中。
“……!”
这个姿势容易进得深,N只觉呼吸困难,握紧的指节泛白。他曾试着把这一切当成酷刑。
酷刑是强者施予败者的侮辱。对N而言,这种事虽然痛苦,但不是不能忍受。
至少,比和对方做爱好多了。
但这越来越困难。N已经几乎放弃,只能试着把它当成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别想太多,N告诫自己。
做这事时,他尽量让脑袋一片空白。
D对N在想什么一无所知。生殖肢已对人类的身体十分熟稔,它轻车熟路找到最敏感的一点,用骨节玩弄它,让肉道不自觉绞紧,前端汩汩流出水来。
狡猾的中肢也已经知道,人类的阴茎被弄会觉得舒服,早摸上那根炙热的肉质生殖肢,时轻时重的揉捏。
D趴在N身上,看着N眼睛微闭,后颈泛红的动情模样,满足而兴奋的叹了口气,接着按住对方臀部,用力挺胯,将鸡巴干入更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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