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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肃。
厅堂中,一排黑衣男人站得笔挺,一个个身材壮硕,几个脸上带着疤。
无论哪一个,都是能吓哭小孩的长相。但此刻他们全部规矩的微低头,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声都压得极低。
就像,生怕上面那个年轻男人注意到。
年轻男人随意而优雅的坐在堂上大椅,最核心的位置。
他是整个大厅中长得最温和无害,穿着最随便的人。衬衫半开,外套在椅堪堪挂住,半边落在大腿上。男人双腿交叠,左手托腮,微眯着眼,唇带笑意,看底下安静的一票大汉。
他长得极美,那种美是从皮到骨,从内到外散发出,每一寸都散发着惊人的吸引力,和性别完全无关。
有些好看的点勉强能数得出来:睫毛纤长,微挑眼角带点胭脂红,左眼下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皮肤如温玉。
但即使数上一百项好看的地方,都无法描绘出一丝真人的光彩和魂魄。
曾有不少人说:要是能干上他一次,甚至舔上一口,死都值了。
或者不屑的说:姓殷的不过就是靠卖屁股上位的小婊子。
有的在背地说,有的则在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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