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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沉默了一会,似乎被震住了。“我想我可能得再进去检查一下……”他喃喃。
“你一个瞎子,怎么屁事那么多?”
狄安娜大逆不道的发言,令急着进行下床的雷尔夫一个趔趄,他扶住木柱,及时稳住了。正待冲出门,屋内的动静也惊动了门外两人。
“这就醒了?太猛了,看来分量还不够,我这就再给他来一”,她忽然惊呼,“诶!你急什么,看路!”随后门外传来乒里哐啷声,“朕……咳,我无事。”
雷尔夫的心也漏跳了一拍。只见谷仓的门被推开,活生生的向导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屋外大雪方停,一片过曝白亮。雷尔夫逆着圣光,眯起眼去看他,只看到一个高瘦的剪影,优雅得像个……烛台。雷尔夫不太擅长比喻,尤其是在这种大脑停转的时刻。
接着向导慢慢往前走了两步,走进了阴暗处。白发白袍,肤色亦苍白,仍笼罩在一圈柔光里,以这简陋谷仓为背景,仿佛圣子下凡,唯有两列天使齐鸣小号,才配得上他纡尊降贵的派头。
是他。
属于向导的一切都带来压倒性的冲击性,雷尔夫无法呼吸、无法视物,无法思考。他被冻住了。两只兽耳嗖地往后紧贴,明显受到了极大惊吓,尾椎却传来一阵陌生的抽紧。
尾巴,他多年前割掉了尾巴,只剩毛乎乎的短短一团,从来都如死物般耷拉着,此时它正跃跃欲试地试图摇动,拽得慌。
因为雷尔夫下意识屏息,一时间谷仓里安静如死。向导无法辨别他的方向,转着头四下张望,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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