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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好奇怪……啊,难受死了……嗯……”
陆分卿扭动着,阻止任柏桥的动作。
任柏桥艰难的扯过他的衣襟,将他整个抱在怀里下了车。
此时他只觉得怀里抱着一个暖热的淫媚的蛇,腰肢落在他的手底下胡乱的扭动,呼气若兰,浑身都蒸腾的热意。
这人还没个轻重的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往任柏桥身上蹭。
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受不了的将手指探向了自己身下的花穴。
当着任柏桥的面,陆分卿自顾自的玩起了花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出现。
“……”任柏桥根本不敢细看,只抱着陆分卿打开了门,将人带了进去。
要给这人泡冷水澡吗?
怀里的人还在胡乱扭动着呜咽,“想要……想要更多……哈啊……好难受,怎么会这么难受……谁来……帮帮我,嗯……”
“要是有东西能进去就好了……下面……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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