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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陈朗青所说的,自己之前受了伤,连肾也被割掉了一个,果然,腰侧那道长长的伤口依旧狰狞着,甚至在不断地发痛。
傅云飞低头看了看那个伤口,眼里生出一丝厌恶和愤恨,牙关也慢慢咬紧了起来。
他俯身拎起热水盆里的毛巾,腰间的疼痛让他头脑一阵发晕。
突然,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那个已经缝合好的伤口,然后再低头审视了片刻。
不对啊……如果按照陈朗青之前说的自己当时受伤的很重被割了肾,可现在不是已经过去快一年的时间了吗?伤口为什么摸起来那么新?而且那股疼痛也不像是旧伤的痛。
傅云飞稍微用了用力抠了抠那处伤口,果然新鲜的皮痂下藏不住更为新鲜的鲜血。
还有自己脚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不像是摔的,更像是被人打的。
混黑道经常受伤的傅云飞自信他不会连伤口造成的原因也分不清。
想起陈朗青一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眼……傅云飞的心中疑惑变得更深。
陈朗青在屋外忐忑地等着傅云飞出来,等他察觉自己做了个傻事的时候,已经无法出声再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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