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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公园,棉花糖已经卖到三块一个了吗?他以前买给漆潦的才五毛钱。
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有几个小孩站成一排,看中间那个操控着遥控汽车,一个玩好了又换下一个。
真好,他以前能给漆潦的也就五块钱一大包混装的塑料拼图,有一次拼出个美羊羊,他还说哥哥你怎么在里面?傻逼。
手机铃响了,老板说他丈母娘生病了要去看望,放假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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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喜欢男人!我就是同性恋!你打死我我也只喜欢男人!”地上那个被三个男人摁住的男生,就算身上已经被藤条抽的背部开始渗血,还是奋力嘶吼道。
漆潦这一个月可不好过,他们那天在床上做爱没注意关门,被他妈看见了,他妈拿不定主意就告诉了他爸,两个儿子都是同性恋,还搞到一张床上去了,这谁能受得了。
他爸妈也知道丢人,老大他们管不了,老二不还在这吗,对外只说他被鬼上身了。
刚开始是被他爸找人来摁着打,打完又被道士来驱邪,还逼着喝符水,又是关禁闭。
三十天以来,每天都重复着这一程序,他们也不嫌累。
“你就这么不要脸吗?!!!!”手拿藤条的他爸似乎是绝望了,浑身都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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