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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揉搓起那根性器,好似只对这里感兴趣。
“有本事一辈子别操我。”,漆潦笑着说,但手上动作还是没停,握住黄瓜的根部就开始抽插,他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专门往哪怼。“唔,好舒服啊….刚刚就该给你屁股里也插一根啊!不要揉那里…”
漆青霭一手握着柱身,一手张开手掌用掌心去摩擦男生的龟头,龟头本就是最敏感的地带,这会儿被这样对待,男生站都站不稳了顺着台子就要坐下,还是漆青霭松开了手去扶了他屁股一把才终于又站稳。
没等人缓过来,男人又继续用手摩擦龟头,倒没别的心思,单纯觉得好玩而已。
“啊哈….啊不要一直磨啊…你怎么那么坏了..”漆潦这种时候又听话的不得了,身后一直没停,只不过速度变慢了。
前面被男人略带着茧子的手心磨,后面被黄瓜顶着,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照顾到了,男生爽得腿打摆子只顾叫喊。
漆青霭看他叫成这样,附到人耳边说,“幸好我们附近没有人住,不然人家都以为是哪家的狗发情了。”
漆潦第一次见到他哥在完全没有起性欲的时候说出骚话,头皮发麻,腰一挺就射在了人的手心里。
“呵。”男人看着手心的精液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接着不管男生会不会受不了,变本加厉地左手上上下下撸着柱身,右手快速地磨着龟头,快到好似残影。
这下男生顾不上后面了,双手疯狂拍打男人作恶的手,可一个人存了坏心思哪是轻易就阻止的?
漆潦只感觉白光闪过,眼睛嘴巴都死死闭上了,全身痉挛,射出一股股清液,他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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